“薪傳”舞出血脈情
“薪傳”舞出血脈情
「薪傳」歷久彌新,早已成為跨世代的共同記憶。
它樸實厚重又浩氣蓋天,強烈的儀式性,隱含林懷民營造島內族群命運共同體的意念。它的成功,也呼應了云門舞集創團來以舞蹈投入社會、歷史及文化的深刻使命。
云門舞集多次來到北演出,給內地舞者以極大地中國傳統文化與現代舞結合的啟示;也給大陸了解臺灣同胞一極好的機會。其實,在「薪傳」中非常集中的表現了“我從哪里來,心向哪里傾”的人文關懷。因此,當舞者以憾人的體力,在古老南音「思想起」的吟詠和朱宗慶打擊樂團的鼓聲中,揮灑無悔的青春汗汁,無止境地延展肢體極限。而那條鮮紅的象征著生命正在延續的“血脈”,從地面升騰成空中舞動的火龍時;觀眾經過長久屏氣,嚴肅且殷切注視后,許多人終于不覺濕潤了眼眶。及至謝幕,洶涌漫長的歡呼和擊掌則是表達著同胞間情感認同。
「薪傳」是林懷民在一九七八年創作的作品,也是他第一部作品,是以臺灣歷史為背景,對開臺先民的禮贊。主要內容是講了臺灣祖先去建設自己家園的開拓史。林懷民說:“「薪傳」血脈賁張;是火的感覺;是商銅的厚重與宋瓷的素雅”。「薪傳」是云門舞集演出場次最多的舞作,二十五年來,已經在國內外各地演出一百五十五場,這次錄象集結了二十二歲到四十歲的舞者同演。這部作品是云門創團五年時的舞作,林懷民編此舞時才三十一歲。他說:“這部作品完全看舞者的身體,舞臺上是臺灣「力與美」的表現。”
這出舞作堪稱云門舞者的“成年禮”,每一代云門舞者都得經過「薪傳」的磨練。
排練「薪傳」是件很苦的事,資深舞者李靜君說:“這是出殺人的舞。跳一次死一次。”林懷民說:“排舞時隨著舞者動起來,在〈渡海〉末段看到臺灣島時的場景,還得大聲嘶吼,提振舞者的士氣”。他說:“云門四十年時,我不曉得還有沒有力氣排這支舞,那時我已六十六歲了。「薪傳」這部作品沒有政治正不正確的問題,而是讓一個藝術家找到“回家”的感覺。作品雖然談的是臺灣移民的故事,但是到了舞臺上,它是一部有血有肉令人感動的作品。”
通過林懷民帶著團里人去海邊寫生,體會肉體與石頭的摩擦時的疼痛感,在一次次磨練中找到真實的感覺,外加上本身社會環境就處于悲憤和悲壯的情景下。把身體用到極限,挑戰毀滅與死亡的高峰,用一次次堆棧的節奏處理,使整個節目情緒達到高潮。反映了抵抗外來困難的爆發力,維護自己家園。
「薪傳」以閃回的敘述方式,分為八段,分別是:序——唐山、 渡海、 拓荒、 野地的祝福、 死亡與新生、 耕種、 節慶。
在首演的那天,正好碰到中美斷交,本來要取消這天的演出。但是林懷民堅持要演下去。結果達到了當時強烈的轟動反映,因為這個作品就是表現了當時臺灣人民的心,劇情主要表現了臺灣人靠自己也能生存。
在舞臺上,演員通過一系列激烈的,碰撞的,身體與外界抵抗的動作表現了堅強不息的一面。外加舞臺上設計的背景道具極為真實,更把觀眾融入其中,一同感受著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的痛苦與不言敗的頑強精神。
當歷史過去時,「薪傳」留下給人們的是身體以外壓力抗爭的肢體美學。
我更關住的到是,從表演中破解那些優秀演員們的平時訓練(如何將西方的現代舞蹈技術與東方古老元素的結合、傳統的元素如何表現現代人的思想等)。他們的出色表現也絕對離不開平時的基本功訓練。云門舞者的訓練包括現代舞,芭蕾,京劇動作,太極導引,靜坐與拳術。在「薪傳」的排練階段,他們把瑪莎格蘭姆的收縮/伸展動作體系和中國戲曲里的毯子功融合在一起,外加又注入了一些閩粵浙地方的民族舞蹈的訓練,導致肌肉素質都很強。極為吸引觀眾眼球,這個功勞要歸功于編導林懷民。
說到林懷民,他可真是個很少見的人才,他原是政大新聞系畢業的,二十二歲就出了書叫《蟬》,在留美期間一面攻讀碩士學位,一面學習研究現代舞。
1972年,自美國艾荷華大學英文系小說創作班畢業,獲藝術碩士學位。
1973年,林懷民創建了「云門舞集」舞團,帶動了臺灣現代表演藝術的發展。
1983年,他應邀創辦臺灣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并出任系主任,研究所所長。現為舞蹈系研究所副教授。
通過「薪傳」讓人們意想不到的是臺灣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就已經有這么個優秀作品,而當時的中國才開始改革,大量的舞蹈還在待著被引進。和臺灣比起來,真是拉下了一大截。
還好的是,我國舞蹈事業發展的還真是不錯,舞蹈上的人才也多了,學習的人也多了,還有許多人在世界上拿過獎,為國家爭光過呢。相信未來中國舞蹈的發展能更記輝煌,期待著那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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